哎呦喂,我亲爱的孢子呀,你真的以为所有的马都能住在马厩里?
一匹扬州瘦马调教出来,那是需要多大的人力精力和物力。你这样糙的安排,忒特么暴殄天物了。
那么美艳的两个妞,要是真放在马厩里,时间长了,还不得一张嘴就是一串子马叫声呀!
探春被囧的直咳嗽,柳湘莲连忙放下碗筷给自家亲媳妇顺气。而屋中的下人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上前一步准备侍候探春时,却被柳湘莲一个眼神给制止住了。
“我往常就说不应该惯着你们,让你们越发没了眼力规矩,奶奶咳了这半天,你们还在一旁看热闹,要你们有什么用?”
香奈儿,四喜,六福皆低下头不敢言语,其实心中还是挺为自己抱屈的。
妹呀,当谁不知道这是借题发挥呢。
还有,她们姑娘为什么会呛着,还不是因为他闹的。她们为什么半天没上前侍候,还不是让他的话给弄傻的。
半晌,探春才顺过气来。看着柳湘莲一脸的担心模样,她是一点说话的心情都没有了,不过该问的还是要问清楚。
“那个兵部左侍郎为什么要送你,马?以前怎么没听说过你和他有什么交情呢?”
要是真的有什么交情,他们家年节送年礼的单子上就会有体现,走动的近的,还有关系远的,都可以从送礼的单子上看个分明。
她记得她们家的礼单子上,跟这家也不过是泛泛之交。
拿着饭桌上的茶碗子漱了口,柳湘莲一把将探春打横抱了起来,走进了里屋。
待进了里屋,将人放下,妥善安置好后,自己也坐在她旁边,“我往常并不与这些人来往,那日也是洽巧在兵部碰着了,也不过只说了几句话。文邹邹的,我也没大听。”
探春还是没弄明白,此时也只好点了点头。
看来这事她回来还是让她娘家兄弟去查一查吧。
对了,
“香奈儿,你进来。”
“叫她做甚,你想要什么,我给你拿。”
探春白了柳湘莲一眼,便对掀帘子进来的香奈儿说道,“今儿晚上那道炖菜味不错,你去看看还有没有,要是有,你亲自给我妈送去一碗过去,让她尝尝。”
那边估计还在担心那两匹马的事情呢,既然差不多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总要告诉那边一声,也省得她们跟着担心。
想到白日里回来的时候,她老妈那生怕她动火,又怕动手的样子,真真是又好笑又好气。
忒不了解她闺女了。
她是那么冲动,暴躁的人吗?
她其实也挺温柔的。
香奈儿于探春,就跟周瑞家的于王夫人差不多。
呃……好吧,这个比喻有些不太好,不过也差不多是那个意思了。
香奈儿一听探春这般吩咐就明白了探春让她送菜的真实目的。不动声色地对探春点了点头,便转身出了内室。
至于自家姑爷那永远阶级斗争的脸,看不看都一样。
反正她也习惯了。
再说了,她们家什么时候也不是姑爷做主,真等到姑爷做主的时候,她在担心也不迟。
探春说的这道菜,小厨房里还有一些,不过并不够送一回的,想了想,香奈儿就让小厨房的人做了道汤,她带着人送了过去。
反正无论是菜还是汤,重点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香奈儿过去的时候,江家那边也才刚刚吃饭,将汤摆上了桌,香奈儿就退到了一旁,赵秀宁见她来了,有心想要问上一问,不过还是强压着性子,用了些饭,这才起身叫上香奈儿一起去了暖阁说话。
赵秀宁等女眷平日里吃的便少,今天赵秀宁吃的就更少了,江行远见此,皱了皱眉,只得吩咐屋中侍候的丫头熬锅菜粥过来。
见此,刘琉也放下了筷子,“那我也不吃了,等一会儿粥上来了,再一起吃。”
说完这话,便起身也跟着进了暖阁。
宝琴想了想,也放下了筷子,看了一眼赵环,赵环摇了摇头,轻声地说了句‘你也去吧。’
宝琴连忙起身跟上了自家婆婆的脚步。
江行无见此,皱了一下眉。家里的女人今天这是怎么了?
难不成还出了什么事不成?
对了,大闺女今天怎么没吃晚膳就回去了?
“算了,别管她们了。一群娘们能有什么事,咱们吃咱们的。”赵国基拿起小酒杯与江行远碰了碰,让他别多想了。
估计应该不是什么大事,要是大事,他姐和他媳妇不能是这个神态。
江行远听了,想了想便放下了。
他相信要是真的有什么事,是不会瞒着他的。现在这般,应该就是一些女人家的事情。
举起杯,一口饮尽,继续吃饭。
几步之遥的里间,香奈儿在赵秀宁普一问出来的时候,便将事情一五一十的都倒了出来。
当知道自家女婿的神回答后,赵秀宁和刘琉都差点没绷住笑了场。
这都什么跟什么呀。
就连宝琴听了,也是满头的黑线。
她家是金陵的,金陵自来与扬州离的极近。
那扬州盛产的瘦马,也不是只在扬州采买小女孩。
只是这种常识性问题,为啥会在这位表姐夫身上免疫了呢。
亲眼见识过扬州瘦马的宝琴对于将那样的有着各种风韵的美人安置在马厩里,
画面太美,她有些不敢看。
“既是如此,那你们姑娘要如何安排这两人?”半晌,赵秀宁又问了这么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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